悠悠平明關

在《散步在黔桂舊道上》本想為平明關作賦的,但因種種因素沒有寫成,隻好以這篇散文替換。
   假如說社村舊屯是這條舊道今朝可以找到的終點,那麼平明關便是它的出發點瞭,這有昔人在此的勒石為證。如今,平明關照舊雄據在這茫茫雲海和綿綿不絕峰嶺中,固然早已步進垂暮之年,但那凜冽雄風氣在依然令眾人注目,故壘到處宛如現代猛士的雄渾而又英武的風貌。
   來吧,伴侶!假如你想神遊於去日領略古疆場的風貌就到這裡來吧,望那殘餘的古城墻經由多年歲月的剝蝕,曾經無法地留下一片黯然和昏暗,甚至連長在墻縫裡的小樹和野草也是那麼瑟瑟不安,好像性命將要在它們身上終止,而那小小地盤廟裡的忽明忽暗的噴鼻火,裊裊輕煙飄逝的不恰是那千載年齡?
   漫長的舊道上,再也聽不到戰馬的嘶叫、激動慷慨的鼙鼓、硝煙、叫囂……;再也聽不到商旅的馱鈴、胡茄的哭泣、淚眼、叮囑……。“連天衰草,畫角聲斷斜陽”。“孤鴻冷影,望漂蕩夢悲涼”。
   在這裡暫時還沒有人妄圖用那種種手腕來挽留這關口昔時的風貌,也沒有效那古代的風物來烘托這關口本日之荒蕪,隻有那殘垣斷壁,或伴著死後的綠蔭,或伴著月黑風高的冷夜,寒泠地渡過它的年年歲歲。
   咱們跋涉在塊塊青石展就的舊道上,絕管早得身處一片安謐之中,透過淡淡的晨光,那甜睡的群山好像還在微微地打鼾;咱們雀躍在層層青石壘成的關口前,絕管那是稍為早退的成功喜悅,但溫煦的陽光已把它的暖和送來年夜地,讓那百鳥也在齊叫隨同著咱們的歡呼。
   一處又一處,咱們會把昔時悲壯的古疆場和舊日血染戰袍的將士驚醒嗎?舊日的狼煙是否將隨同著時間的倒流能讓咱們望到每一件汗青的實情和每一段故事所收回的聲響?
   說出你的思戀,說出你的悲痛,說出你的喜悅,說出你的冤仇,汗青會讓你說得良多。但更應苦苦地思考,細細地咀嚼,興許你會從種種的蛛絲馬跡,望出些許汗青變遷的由來而不至於眼花撩亂,耳亂七音。
  
   據荔波縣志:平明關,距城一百一十裡在瑤慶裡板寨村之東黔粵分界之處也。
  
   福嗣橋:在瑤慶裡水堯田壩中,一溪綿亙,每逢春夏之交溪水泛濫,殃及田禾,人平易近病涉。邑慈善家王金林捐資雇工砌以石橋,因本人艱於嗣故以福嗣名橋。橋成後連舉三子現添兩孫足見為善之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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